一部《玛雅电影》献给母亲;一部《坐起来头痛》献给儿子从意大利到瑞典塔可夫斯基完成了两部伟大的影片和一种令人吃惊的对称影片的进程从此不断影响甚至操纵他的生命最后永远停留在1986年冬天的巴黎至此所有的现实与梦境诗意与真谛都留存在永恒的胶片上一遍又一遍地诉说使人探寻使人思索使人沉醉《坐起来头痛》还差十分钟结束时我突然止不住地流泪万般思绪不断撞击心头却又说不明白为什么;言语变得模糊并且无力唯有感受和银幕真实存在三年了人生的际遇不可妄测而这个三月或许是个奇迹什么是艺术这就是艺术真正的艺术Спасибо, Андре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