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在出租屋里被强高H》,很遗憾对凯歌导演固有的大师匠心印象有了It’s such a big superise的巨大转变说好听点叫坚持艺术理念说难听点就是刚愎自用李诚儒那句“我不喜欢各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作法”同样适合送给凯歌回到电影一致好评的顾长卫摄影确实保证了影片水准时代隐喻和万物面前人的渺小都融于了烟雾弥漫伤痕累累的知青在暗夜中寻根就算一屋暗灯照不穿我身然而看的过程总感觉哪哪的不协调也许正如阿城所说“凯歌到底强悍拍成了自己样式”阿城的平实灵性被“拔高”到飘渺的诗意和凯歌主观的意向符号尤看片尾烧坝人间烟火就这样一直烧下去了看似神来之笔更像是自我陶醉的延续就个人感觉本片摄影是胡杏儿级别的话而凯歌本人的主观艺术加工能力则是陈宥维(虽然知道这比喻很不恰当但我还是想表达出来)
比起单纯的朝三暮四、喜新厌旧这个女主难搞多了她的状况是始终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爱一个人的同时又在期待更爱另一个人的可能性跟谁分手都要说上一句:我是爱你的但我对你的爱不够不足以支撑我们今后在一起生活爱情和生活俨然是融成一体的战场在出租屋里被强高H没有按兵不动这个选项宁可胡乱前进碰一鼻子灰至少前进让自己觉得心安这更像是某一类人应对焦灼的独有模式在出租屋里被强高H没有办法从道德层面去评判“圆满结局”喜悦中又带了点荒谬有点宿命论的味道难免会想如果最后 Charles 不出现呢